我,圣·保罗,生于公元前4年至64年的一个转折点。作为耶稣的同时代人,但比他年轻,我是新教发展中的关键先驱。在所有教作家和思想家中,我对教神学的影响深远且持久。
我的出生地是西里西亚的一个城市——塔瑟斯(今土耳其境内),而我的血统却源自犹太。我早年学习了希伯来文,并接受了完整的犹太教育,还掌握了帐篷制作的手艺。在耶路撒冷,我在一位杰出的拉比迦马列的指导下深造。尽管我和耶稣同在耶路撒冷,却难以确定我们是否曾直接相遇。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在前往大马士革的旅途中,仿佛听到耶稣的声音,这一转折点彻底改变了我的宗教信仰。我从一个反对者摇身变为新的宗教最有力、最具影响力的支持者。
余生的时间,我致力于探索并撰写关于这个新的宗教的问题,并为其收罗信徒。在漫游小亚细亚、希腊、叙利亚和巴勒斯坦期间,我成功地向非犹太人传播这一信仰,从而被称为“非犹太人的使徒”。没有任何其他人在传播这一新兴宗教时起到了如此重大的作用。
回到罗马帝国东部进行第三次传道后,我返回耶路撒冷,却遭到捕捉,最终被送往罗马接受审判。关于这场审判以及我是否离开过罗马或何时离世的情形,我们都不得而知。但据说我是在公元64年,在罗马附近的一处地方被处决。
我的对《新约》发展所产生的三大影响是:首先,是作为传道士取得巨大成功;其次,是撰写成为《新约》重要组成部分的大量著作;再次,是对发展基督神学所做出的贡献。
至少有十四本《新约》的书籍,被认为是我所创作。这虽然现代学者可能会质疑其中四五本实际上由其他作者所写,但无疑显示出我对于《新约》的重要性,以及作为唯一重要作者的地位不可替代。
对于基督神学来说,我的思想具有不可估量之价值。我坚称耶稣不仅是一位开明的人类先知,更是一位真正拥有神性的人。他因为我们的罪行牺牲自己,其受难挽救了我们的生命。我还阐述了一种原罪观念,即通过接受耶稣才能获得解脱,而不是遵循旧律法得到救赎。此外,我主张改信基督徒不必遵守摩西律法中的饮食限制,也不需要行割礼,对此与许多早期领袖产生严重分歧,使得基督教能够迅速遍及整个罗马帝国。
尽管有人认为我未婚,但根据史料记载,没有证据表明我与女性有过性关系。因此,对于性别角色等问题,有关妇女应如何生活以及她们应当服从丈夫等观点,都由此形成并流淌进社会文化中。而且,以“沉静学习”、“顺服”、“沉默”的方式生活,对于妇女们来说是一个普遍认可的事实,而这些都是基于当时社会规范下的理解和强调之上的态度表现形式。而对于女性应该占据什么样的地位也很清晰:“女人要沉静,不要像男子那样说话,只要安静。”这样的看法体现在多个经典文献之中,其中包括提摩太书第二章第十至十三节以及哥林多前书第一卷第十一章第三至九节。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即便是在这些经文中提到,“沉默”的要求,也显然超越了简单意义上的保持安静,而更多的是指一种特别的心理状态,那就是完全服从男性领导者的意志,因为根据圣经记载,“男人必须蒙蔽自己心思,不让女人引诱他们。”这种类型的心理状态也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女性不能讲道或管辖男人,它们都是为了维护社会秩序与男女间关系平衡所以设定的规则。不论如何,这些观点都广泛地影响着人们思考和理解世界,从个人到集体,从家庭到国家,再到全球范围内,无处不是如此。这就意味着每个人的行为选择都会受到某种程度上这些古老但依然活跃的话语启发或者限制。如果把这个角度稍微推进一步,可以发现几乎所有历史事件、文化现象甚至今天发生的事情背后,都似乎隐藏着一些类似的故事线索,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去参与构建历史剧情。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今天仍然可以感受到那些古老话语力量的一种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