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明朝万历年间的进士，在崇祯时期已升任兵部尚书并被封为蓟辽总督。他深受崇祯皇帝的知遇之恩，对自己有着极高忠诚的自我要求。在家中客厅里，他悬挂着一副由他亲手撰写的对联：“君恩深似海，臣节重如山。”然而，当他在崇祯十五年与清军在松山进行激战后因败被俘，并最终降清，并参与了开国规划，这段历史让他的名声大打折扣。

有一次春节前夕，洪府门上贴出了一副新的对联，上下两句分别是当年的旧句，但每句都多了一字，使得两句话变成了“君恩深似海矣！臣节重如山乎？”这两个虚词眼中带着讥讽意味，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奈和沮丧。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披麻带孝的人闯入了洪府，那个人竟然是他的门生，他朗声念出了当年崇祯祭告诔文，整个大厅陷入了沉默。随后，这位门生留下了一副新对联：“史鉴流传真可法 洪恩未报反成仇”，上联提到抗清英雄史可法，而下联则含糬音谐于“承畴”，使得原本庄严肃穆的大厅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而难堪。

回到福建老家后的洪承畴，由于曾经的失势和降清事实，他甚至连家乡人的尊敬都没有得到。这天，“谷雨”日，他孤独无聊，便拉起一个氏族来下棋。正当他心情愉悦、棋局顺利时，不禁回忆起今日春风佳境，却又突然觉得一局完美棋局几乎让他忘记了春季的谷雨景致。当那个小辈用询问的话语打破了他的沉思：“两朝领袖，他年何以别清明？”面对这样的问题，洪承畴脸色立即红透，最终只能接受现实中的种种变化与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