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开国先辈面对欧洲人对于他们文化的蔑视与不屑时,他们逐渐形成了一个与欧洲有所区别的传统,并从被动的防守转向主动的进攻。这个过程中,美国人对欧洲中心主义和“美洲退化论”的反击起到了关键作用。
“美洲退化论”是由一些启蒙时代的科学家如乔治·路易斯·勒克莱尔·德·布丰等提出的一种理论,它认为大西洋彼岸的人类文明比不上欧洲文明,甚至认为美洲大陆上的自然环境和人类都在不断退化。这种理论基于一种固有的 欧洲中心主义观念,即认为白种人的文化、技术和社会结构是最完善、最优越的,而其他地区或国家则位于低级阶段。
然而,这种观点忽略了新世界(即北美)的复杂性和多样性,以及它独特的地理条件、生物多样性以及原住民的人口数量和社会组织。此外,这一理论还忽视了北美殖民地居民自我改造能力以及他们在独立战争中的成就。这场战争标志着一个全新的国家——美国——诞生,为世界提供了一股新的力量。
开国先辈们针对这些错误观念进行了坚决反驳,他们通过展示北美殖民地居民智力、勇气和创造力来挑战这些偏见。在这一过程中,美国人展现出了其文化身份并且树立了一个与之相抗衡的新形象。
尽管当时的大部分学者仍然接受这样的理论,但随着时间推移,“美洲退化论”开始受到质疑。杰斐逊时代的一些学者,如詹姆斯·赛瑟尔,他指出这种说法主要基于两个假设:第一是关于动物品种差异;第二是关于移植到新环境后生物体质下降的问题。他批评说:“任何事物,无论是植物还是动物,都会因为土壤不同而变得更加强大。”
约翰·布利斯特德也提出了同样的批评,他指出布丰将所有生活在他所描述的大西洋两岸之间的事物都归咎于气候,不考虑它们自身的情况。他写道:“我们必须记住,每个地方都有其特定的气候,我们不能简单地将某些事物归咎于单一因素。”
总之,“美洲退化论”的形成是一个长期而复杂的过程,它涉及到政治经济关系、宗教信仰以及科学认识。在这个过程中,开国先辈们为打破这种束缚自己的思想模式做出了贡献,他们通过展示自己国家独特性的实例来证明这些偏见是不正确的,并且影响深远。
因此,当我们回顾这段历史时,我们可以看到,在全球范围内,对于如何看待不同的文化、如何理解不同地区的人类活动,以及如何应对来自未知领域的情感反应都是重要的话题。而对于那些试图以一种全面的角度去理解人类历史发展进程表的人来说,这段经历提供了一次宝贵机会去思考我们的前世纪何以至此,以及未来可能走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