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村镇里,一个穷,一个富;一个瘦,一个胖;一个聪明,一个笨。住在小泥土房里的,是聪明的穷人,名叫瘦子江拉;他的邻居叫胖子结拉,是个有钱的笨蛋,他住在四柱八梁的藏式高楼里,整天琢磨些坏主意。不过,他没有一次不败在江拉的手下。
一、栽头发
瘦子江拉断粮啦!他从墙洞里朝外看,看见邻居结拉,在楼房里吃喝,那面前的羊腿、牛肉堆成了小山。他那光光的脑袋左摇右晃,就象敬神的供果上抹了一层酥油。江拉一摸脖子,就想到了办法。
没过多大功夫,江就骑着一匹风都吹得起的老马,从财主家门口经过,不停地弯腰行礼,就象风里的芦苇。“老爷,请原谅!我要赶到宗政府去给宗本大人栽头发!”他说。
“什么?栽头发?头发能栽吗?”胖子的脸色变了,“这我还活得了吗?”同时,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光脑袋,那里象石板地寸草不生。
“老爷不信,我跟你到宗本那里看看。”江踢打着老马,要动身样子挺神气。但是,他并没有真的去,而是在山上躲起来,看着财主送去了青稞,然后急急忙忙下来。洗手煨桑坐在垫子上,请财主坐在自己身边,用锥子戳他的脑袋,然后掏出牦牛尾巴插进洞里,又扎了一锥!
“啊措措!痛死我了!”脖子的结拉张开嘴大叫好象挨了刀的公牛。然后又被逼迫来回跑几次,最终逃上了楼顶,只留下几个窟窿而已。这就是故事中的经典桥段:“圆根要一坑一坑地种,头发也要一眼一眼地栽呀!”
二、宰小牛
瘦子江拉从日喀则回来,一家乱成了一团,他们家仅有的的一头小牛,被胖子的债务压力下被卖掉了。他顺手揭起大儿子的破毡帽,又取件旧氆氇衫,将其包裹,小心翼翼抱出了后院,用氆氇衫包裹的小牛模样走出来。遇到结崂时,让路施礼,说:“老爷倒霉极了孩子病得厉害,我带他去看藏医。”
财主用鞭子敲打氆氇衫,小牛疼痛,“哞哞”叫起来。江快步离开,把小牛弄回家,但知道保不住,便把它宰了炖上让三个可怜儿子供餐解馋,他们好久没有见过肉啦!三兄弟围坐陶罐前看着开锅时,小儿拍手喊:“阿爸阿爸卓卡吐水啦!”
接着又敲打三个孩子:“达卡鲁卡不要吐口水快拿木碗来阿爸给你们盛藿麻土巴!”但实际中却是无功而返,因为他们家的确没有找到丢失的小牛。而后续剧情发展至小孩提及吃完养大的那只养殖来的奶母羊之后遭到拒绝,再次尝试提及即将宰杀之事,则遭受更加严厉反驳,这直接导致三兄弟因为饥饿不得已决定再次尝试偷偷觅食,并最终成功拿到了剩余部分,即那些未曾分配出去的人参果,以此作为补偿和安慰。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通过智慧还是巧妙策略,或是在艰难困苦中寻求解决方案,这对两个邻居之间关系产生深远影响,对于他们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埋下伏笔,也为接下来更多关于 江与结崂相处生活点滴细节提供了解读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