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的中国,外表看起来是一个生机蓬勃的和谐社会。然而,就在这样一个所谓的“盛世”下,史无前例的人口爆炸和商业扩展渐渐引致一个游民社会诞生。帝国的城镇到处是四处游荡的陌生人。他们纷纷投入山堂,藉此呼朋引类,互援互助,一个“江湖”由此成形。
1786年,乾隆五十一年。皇帝接到了一份奏折。福建陆路提督任承恩奏请,他要亲自赴新近发生的民变。在这之前,闽浙总督已经调福建水师提督黄仕简率三千人马渡海平乱。此时,当事人的心情复杂,他们既担忧着局势,也对官场中的权力斗争感到不满。
最终,这场耗费了一千万两白银军饷的大战方告结束。这场战争不仅消灭了叛军,还揭开了隐藏在幕后的天地会秘密组织。当年的乾隆帝更是不曾想到,在平乱过程中,将发现这个与官方教化背道而驰、潜伏于民间的小圈子竟然存在着二十多年的历史。
案情初现
林爽文事变发生在乾隆五十一年的十一月,其后副元帅杨振国十二月便被俘获。他供认出天地会浮出水面。“听得严烟说及天地会的根源,是广东有个姓洪的和尚,与姓朱的一起。”(《天地会》,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官员们不敢怠慢,大快报闻,上报给皇上。这是清政府拉开了全国范围内持续数年的追捕天地会行动。
此时,对于满清刚刚入主中原那些血腥日子已经远去,而怀抱之痛士大夫早已凋谢。大一统帝国看起来平静和谐。但钟情汉族文化征服者对于任何反对声音或谋叛力量仍然极为敏感。而且对于异性结拜这种汉族文化习俗,他们更是一直严加防范,“国初定凡异姓人结拜弟兄者鞭一百”,此后惩罚更进一步,“凡歃血盟誓焚表结拜弟兄者著即。”(《大清会典》)
但谁让他们生在大清国,而且倒霉地姓洪和朱呢?终究还是被发送伊犁为奴。不过案子很快有了转机。在次年正月,有关人员拿获了许阿协、赖阿思、林阿俊等天地会首领,并传出了两个诗句,其中包含暗号:“木立斗世知天下顺天行道合和同”。据许阿协供认,“木立斗世”指的是顺治十八年至康熙六十一年至雍正十三年的时间序列,而“世字系因”则指乾隆三十二年开始传播这一信仰体系。
随后,又有一名新会犯林功裕被捕,并供出了赖阿德等七人,这些都是福建地区所属的人物。此刻,从康熙六十岁到雍正十三岁,那就是从1682到1745,一共差距63岁。如果我们以每隔30年计算一次,那么就需要4次,即从1682到1720再度从1720到1750,再从1750至1780最后再从1780到了1805才能够达到60岁以上,所以这里面的数字显然有些误解或者失真,但它却成了为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一种方式,因为当时这些高层人物并未真正掌握所有信息所以也无法准确判断自己的身份或位置,也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了解这些暗号是什么意思?
然后闽浙总督李侍尧于次一年一月奏报漳浦县发生了事件,被拿获首领张妈求供认:“云霄地方传教住在张绰号破脸狗家内。”这再次证明福建是这个秘密社团源发之地。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位叫做严烟的人物浮出了水面,他声称自己是在乾隆四十七年加入这个组织,并且知道一些关于这个组织内部暗号以及如何使用它们来识别成员,以及如何通过特殊的手语进行交流,以保护自己的安全并维持秘密性的社团活动。
由于他的重要性,他被作为“钦犯”押送到了北京,并在刑部吐露更多关于该组织的情报。他告诉人们,该组织年代久远,最早由朱鼎元创建,而李姓则不知名字,只知道万和尚(涂喜)负责广东地区的事务。而陈彪则涉及四川省事务,这一切似乎更加复杂难以捏透,但又不得不深入探讨,因为这是解开整个谜题的一个关键环节之一。
因此,在这样的背景下,当时的心理状态可以想象得出来:虽然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但同时也带来了新的问题,比如人口爆炸导致资源短缺,以及移民潮导致区域矛盾激化。而对于像这样一个动荡不安的地方来说,无论是官方还是地下社会,都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与危险,为那时代增添了一抹神秘色彩。而就在这样的环境里,一位叫做严烟的人成为追查线索的一部分,不仅揭示了许多关于这群人的情况,也让我们对那个时代有更多理解,同时也向我们展示了人类试图寻找归属与安全感的心理需求,以及他们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所采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