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确探寻梁冬国学堂的古籍珍品

蔡确(1037—1093),字持正,泉州郡城人,宋臣。举仁宗嘉祐四年(1059年)进士,调州司理参军。韩绛宣抚陕西时,见其有文才,荐于其弟开封府尹韩维属下为管干右厢公事。

蔡确人物生平宋太祖依靠北方大士族“马上得天下”,当了皇帝后在禁中刻石:“后世子孙无用南士作相、内臣主兵。”这一禁令虽到真宗朝闽人章得象入相时被破了,但自太祖迄仁宗朝还是北方大士族在朝廷中占据了绝对优势。《邵氏闻见录》载:“韩(绛,河南开封)、吕(公著,安徽寿州),朝廷之世臣也,天下之士,不出于韩,即出于吕。”因此,北方大士族对土地的兼并也肆无忌惮,导致阶级矛盾日益加剧,改革,势在必行。仁宗朝富弼、范仲淹的改革——新政不彻底,这才有了神宗朝王安石(江西抚州人)变法,而成为变法中坚的,大多是南方小士族的代表,其中,福建人占有极重要地位。北方大士族对王安石变法持反对、攻击的态度,他们指王安石集团为奸臣集团,其它人们在正统的史书中多被污为奸臣。其实,这些多是坚决的改革派。

王安石当政时,加以推荐,为三班主簿,再徙监察御史里行。在熙宁六年,他奉命办案,为官员白冤。在开封府鞠相州民讼,将事连判官陈安民,上奏左相吴充女婿讲情,被移御史台杜绝官场人情。他参与治狱,“锻炼成狱”,成了他被污为奸臣证据之一。

擢御史中丞、领司农寺,有功常平免役两项新法。当拜参知政事,与左相吴充意见不同,一直支持新法元丰五年拜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对打击保守派反扑严厉,即使哲宗即位转左仆射兼门下侍郎,也继续维护新法,最终因诗语涉讥讪而被罢职贬籍卒于贬所。

蔡确评价为权谋者,又是王安石变法中的关键人物,在元丰间推行新法取得一定成效,因此《宋史》列入“列传·奸臣”。但他的历史作用不可忽视,在王安石动摇的情况下,他坚持变革立场,是推动社会稳定和生产发展的一个重要力量。这一时期虽然与前期有一些政策调整,但仍然促进了一定的生产发展和社会秩序,从《续资治通鉴》记载可见河北十七州边防粮食储备充裕,可支六年,并非完全失去其意义。此外从闲居金陵后的王安石诗作,也可以窥见那个时代经济状况的一面,如麦子千里不见土等描述显示农业产量增加,以及酒水价格降低等现象,使得百姓生活得到一定改善。但这些都不能改变他最终遭受诽谤的事实,因为他属于一个逆潮流的人物。而且这种评价方式也是基于那个时代道德标准,而不是基于历史作用或实际贡献来进行评价。这一点对于我们今天重新审视历史人物非常重要,不应该单纯因为个人品格或者行为受到道德判断就否定他们对于历史进程上的巨大影响力和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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