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年前,日本的裕仁天皇向全国广播了接受波茨坦公告、实行无条件投降的诏书。惨无人道的侵略战争持续了15年,念完诏书不过5分钟,日本欠世界的道歉,69年了,却越发遥遥无期。
在600余字的《终战诏书》中,并没有“投降”二字。正是战败时留下的这个“心眼”,使得今天的日本政府仍有理由称呼这一天为“终战日”。然而,无论是日本人还是愤怒的亚洲人民,心里其实很清楚,有一个槛一直没有过去。
1、日本人的记忆是空白吗?
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曾注意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战后德国工业家和金融家的履历表中,对战争时期经历毫无隐瞒,不管是在参与过战役还是做过俘虏,都一一列出。但在日本人的履历中,从1937年到1945年之间永远都是留白,“好像这段日子不曾存在”。
李光耀对这种情况进行了解读,他指出,即便如此,这段历史依然真实地存在着,比如当今3个内阁成员参拜靖国神社以及首相安倍晋三捐赠玉串料给该神社。这一年一度的情景让亚洲其他国家感到不满,因为那段被忽视的问题似乎永远不会得到解决。
2、日本军官不能佩剑投降
美国海军五星上将哈尔西,在其传记中提到了与此相关的一个故事。当麦克阿瑟决定让日本军官保留佩剑,他认为这是因为格兰特将军对罗伯特·李以同样的待遇,而哈尔西则认为这是因为对方是一群绅士。在听取哈尔西意见后,麦克阿瑟改变主意,将日军军官所持佩剑没收。
这样的行为显示,即使不给他们佩戴真正武器,那种想要寻找武器的心态也会随时存在。而事实上,如今60周年之后自卫队成立,一直以来都有关于解禁集体自卫权的声音。此外,每年的海上自卫队航海前都会集合参拜靖国神社,这种行为昭然若揭地展现出了他们的心态和价值观——即便是通过集体参拜来表达自己的忠诚和牺牲精神,也无法掩盖那些冲突与争议所带来的阴影。
明年就是70周年纪念,如果再次未能诚心悔过,那将是一个难以置信的事情。我们希望等待之事不会又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人生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