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旧石器时代,随着工具的不断改进和生产力的提高,人类人口开始迅速增加。到了距今10000年的时间点,狩猎采集者的数量已经激增至5,320万人,比起100万年前的125,000人增长了42倍。这一趋势在农业革命之后变得更加显著。在过去8000年的时间里,由于食物供应变得更为稳定和丰富,人类的人口数从532万猛增至1.33亿,与旧石器时代相比,这一增长速度是25倍。
然而,这种人口爆炸并不是均匀分布的,而是有选择性的。技术革新领先的民族,其人口增长也遥遥领先。因此,就像原始人类取代了他们的祖先一样,现在农耕者逐渐取代了狩猎者。
当过剩的人口被迫迁移到新的地区时,他们与当地居民之间产生了一系列复杂的情感关系。如果这些新地区适合发展,那么农耕者可能会将其作为自己的家园;如果不适合,那么当地居民就可以利用这些地区来避难,使自己生存下来。非洲俾格米人的故事以及北美印第安人的遭遇都体现了这一过程。
除了竞争外,有些文化也形成了共生关系,如刚果森林区中黑人和俾格米人的合作关系,其中后者提供肉类、蜂蜜等产品,而前者则提供谷物和铁制武器。
最终,当农业技术传播到全球各地时,它改变了全球种族的地理分布图。一伙又一次迁移使得原来的狩猎采集者只占全体人类总数的一厘%,而职业转变导致种族结构发生重大变化。当时六个主要种族——高加索、蒙古、高加索、黑人、布希曼及澳大利亚—之间保持平衡,但到了公元1000年,这一平衡彻底破裂,最有利于从事农业活动的人口群体,即蒙古、高加索及黑人们取得优势。此外,在东亚尤其明显的是蒙古种人的扩张,对其他少数民族造成压力,并导致今天这种情况,即蒙古种人在人口数量上占据绝对优势。而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及东亚显示出最为明显影响,因为这里拥有最大的土地面积可供扩张。
综观全球,我们可以看到农业不仅打破了长达数千年的生物多样性,更建立起今天高加索、高毛毛以及黑人的主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