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重要的艺术成就

说到艺术创作,在文艺复兴时期当数达·芬奇、米开朗基罗和拉斐尔的成就最高。他们的艺术成就达到了西方造型艺术继古希腊之后的第二次高峰,仅绘画而言,则达到了欧洲的第一次高峰。其中尤以达·芬奇最为突出,恩格斯称他是巨人中的巨人。在艺术创作方面,达·芬奇解决了造型艺术三个领域——建筑、雕刻、绘画中的重大问题:

(1)解决了纪念性中央圆屋顶建筑物设计和理想城市的规划问题。

(2)解决了15世纪以来雕刻家深感棘手的骑马纪念碑雕像的问题。

(3)解决了当时绘画中两个重要领域——纪念性壁画和祭坛画的问题。

达·芬奇的艺术作品不仅能像镜子似的反映事物,而且还以思考指导创作,从自然界中观察和选择美的部分加以表现。壁画《最后的晚餐》、祭坛画《岩间圣母》和肖像画《蒙娜丽莎》是他一生的三大杰作。这三幅作品是达·芬奇为世界艺术宝库留下的珍品中的珍品,是欧洲艺术的拱顶之石。

《蒙娜丽莎》的原型是威尼斯公爵夫人,当时威尼斯公爵请达·芬奇为其夫人画一幅肖像,而当这幅画作完成之后,达·芬奇因为太喜欢这幅画,不舍得交工,就连夜打包,和仆人一起逃跑了。蒙娜丽莎的右手更被称为“美术史上最美的一只手”。

《最后的晚餐》绘制在米兰格雷契修道院饭厅的墙壁上。达·芬奇一改前人绘制“最后晚餐”围桌而座的布局,让所有人物坐成一排面向观众,而耶稣坐在最中间。

研究

他的人物肖像画画的和真人最为接近。他说,“绘画是自然(这里的自然是指万物)的唯一模仿者,绘画包罗自然的一切形态在内,它能够将自然界中转瞬即逝的美生动地保存下来,绘画能比语言文字更真实更准确地将自然万象表现给我们的知觉。多奇妙的科学啊!你生动地保存了人们昙花一现的美,使它比那些随时光而变易,并且终于老朽的自然创造物还要经久,这样的科学和神圣的自然的关系,犹如它的作品与自然作品的关系,因此受人钟爱。

天生丽质的美,将随年月的消逝而迅即磨灭,除非有画家把它画下,方可保存永久。绘画容易保存,使它经得起岁月的磨蚀。绘画保存了美,否则它将被自然和时间磨灭。我们靠绘画保存了名人的相貌。铜匠作品比绘画作品还要耐久,他们的作品比之你们或我们的作品更经得起岁月的磨蚀。但是他们缺乏想象”。

在照相机和电视发明之前,绘画无疑是自然的唯一模仿者。知识是建立在真实之上的,绘画是传播知识的最好桥梁(这是指在没有照相机和电视机之前)。

画家应以现实世界(即自然)为对象来作画,这样画出的画才是真正有用的画。也就是说画家画的东西应该是真实(即现实世界真正存在的事物)的。绘画作品有两个作用:第一是传播知识;第二是让人能欣赏到美。

达·芬奇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识到绘画的这两项作用的人。而且达芬奇的绘画作品,完全起到了这两个作用。达·芬奇说,“绘画是一门科学。绘画科学的第一条原理:——绘画科学首先从点开始,其次是线,再次是面,最后是由面规定着的形体。物体的描绘,就此为止。事实上,绘画不能越出面之外,而是依靠面以表现可见物体形状的。

绘画的第二条原理——绘画第二条原理涉及物体的阴影,物体靠此阴影表现。我们将阐明阴影的原理,而后进一步阐明阴影如何使画面具备雕塑一样的凹凸感。

绘画科学包含什么内容?绘画科学研究物象的一切色彩,研究面所规定的物体的形状以及它们的远近,包括随距离之增加而导致的物体的模糊程度。这门科学是透视学(视线科学)之母。

透视学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单研究物体的轮廓线。第二部分研究距离增加时色彩之淡褪。第三部分研究物体在不同距离处之模糊程度。

单研究物体轮廓线的第一部分叫素描,也即勾勒物体外形的学问。于是由此发源了另一种专门研究光线与阴影的学问——明暗学,这是一门需要长篇阐述的科学。而视线的科学产生了天文学,天文学诠释视线和锥体截面,所以是一种简单透视。

达·芬奇主张绘画不仅要求形似,而且更要求神似;要求画像在比例、透视等方面都正确,更要求它们的动态能表现出他们“心灵的意向”。

思想

在达·芬奇看来,人类对艺术与科学的认识过程同样“要以感性经验为基础,而且是以最高贵的感觉——视觉为基础”,“我们的一切知识来源于知觉”,“绘画的确是一门科学,并且是自然的合法的女儿”。由此可见,达·芬奇对美的认识不仅建立在朴素唯物主义认识论的基础之上,且带有先于笛卡尔“经验主义”认识论的某些性状,而这种美学思维,也使他在理性与经验中间作了准确的定位。

达·芬奇认为,“科学是将领,实践是士兵”,“画家的心应当像什么——画家的心应当像一面镜子,将自己转化为对象的颜色,并如实地摄进摆在面前所有物体的形象”。这表明他对艺术创作的预备阶段持经验主义认识论的观点。但同时,达·芬奇又主张“画家与自然竞赛,并胜过自然”。这表明他已经认识到艺术理想化与典型化的问题。

此外,达·芬奇也反对抛弃理性而专注经验的艺术实践,“热衷于脱离科学而专搞实践的人,正如一个水手,登上了一条没有罗盘、没有舵的船,永远拿不准船的方向。实践必须永远建筑在坚实的理论之上。”这句话正是达·芬奇对理性与经验关系的最好注脚。

将科学与实践、理性与经验辩证地统一起来,达·芬奇为文艺复兴以后的美学理论研究提供了一种全新的科学方法和艺术实践观,这是他对于美学的贡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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