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对通识教育概念的本语境辨析特别是其与世界历史大事年表书籍的关系探讨

五四运动后,现代汉语语境下最早使用“通识”一词来深入讨论大学教育问题的是钱穆的《改革大学制度议》(1940年)和梅贻琦与潘光旦的《大学一解》(1941年)。当时中国已经参照西方模式建立了现代大学,知识分子也已具有相当的国际视野。关心高等教育的有识之士一方面体会到西式专业分科的大学体系“将使学者不见天地之大,古今之全体,而道术将为天下裂”的危机,同时也觉察到美国大学正在兴起源自西方古典精神的GeneralEducation改革。出于对汉语的娴熟,他们自然而然地以“通”对“专”、“识”对“业”,创造性地使用“通识”这一概念,从中国古典而非西方古典中汲取思想资源来补完现代大学理念。

半个多世纪后,中国高校终于有条件、有能力将这种教育理念付诸实践探索。21世纪初,在“人文教育”、“文化素质教育”、“通识教育”、“博雅教育”等各种名义下,中国高校陆续开启了实质上相近似的改革实践。如今,越来越多人对这种不把教育局限在专业之内,旨在健全育人的教育理念有了大体的认知和认同。然而由于命名交错,实践近似,人们在使用这些概念时总要借助GeneralEducation、LiberalEducation、LiberalArts等英文概念来比附其意义,不免造成了一些混淆,也导致本应内生驱动的教育改革不得不建立在外来概念之上。

其中,最为突出的便是中国高校大范围实施通识课程改革始终萦绕着关于"通识"名称及其内涵争论。在此背景下,本文试图通过梳理"通"字及"智"字在中文文献中的用法,并结合人物对于这两个字含义的心得感悟,以期为当前实施的人文学科修养课程提供一些新的思考角度。

首先,我们需要明确,“通”的含义远远超出了简单的地理或物理上的连结,它更偏向于一种理解力或洞察力的象征。在经历过无数次战争和变革之后,这种理解力成为了区别不同时代、不同的文化之间的一种关键桥梁。而且,“智”的运用同样丰富多彩,它可以指代一种独特的情感反应,或是一种逻辑思维过程,更常常被赋予了一种超乎寻常的心灵状态——能够洞察事物本质。

因此,当我们谈论传统士人的人格理想时,我们必须认识到,“智慧”的追求并不仅仅局限于某一个领域,而是跨越时间、空间,将人类所能达到的最高层次融合成为一个整体。这正是在全球化的大潮流中,为我们的国家培养出能够适应复杂世界环境的人才,是我们面临的一个重要课题。

最后,我希望我的观点能引发更多关于如何利用现有的历史资源,如世界历史大事年表书籍,对学生进行全面发展训练,以及如何让这些资源更加贴合当下的社会需求,从而促进学校教学内容与社会实际相结合,为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才做出自己的贡献。此外,我认为通过不断深入研究并探索这些问题,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学习和个人成长,并推动整个社会向着更加开放包容和创新性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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