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光绪帝为何如此宠爱珍妃,却不册封她为皇后?其实自古以来,帝王之家婚事涉及多重因素。如果让皇帝自己选择,他可能会选择一个有助于自己的人家的女儿,而不是自己的心仪之人。这一点,《天龙八部》中已经详细阐述了:“大燕若得复国,我成了中兴之主,三宫六院又如何?西夏公主是正宫娘娘,这位王家表姑娘,只需封她为贵妃、淑妃即可。虽然我心中偏向她些,但又有谁能阻止呢?”同样地,在光绪帝的情况下,他和珍妃的相遇是否在婚前,一见钟情的情节在正史记载中尚未找到。那个时代年轻且没有亲政的皇帝,与高门小姐相遇的机会并不多。
去故宫博物院时,我了解到:据资料和照片来看,珍妃是个身材丰满的大美人,她的一张流传最广的照片展现了一张圆润的大脸(古代常说的“面如满月”),给人一种福气四射的感觉,但并非一见钟情所能触动的心灵。而光绪对她的喜爱,是因为她的活泼开朗给予他压抑生活带来了活力,让他的情感得到释放。他们的情感,并非一见钟情,而是在日常相处中产生出来。
珍妃先成为嫔妃,再获得光绪的心意,也就是说最初光绪并没有将她视作皇后,这或许是因为当初他根本不认识也不了解她,更别提喜欢。她喜欢上他的时候,他已然拥有一位皇后。而废后重新立新后的历史例子也屡见不鲜。但问题在于现任皇后的身份与慈禧有关——既是太后,又是帝国实际统治者。光绪敢挑战她的权威吗?
这让我想起《天龙八部》的另一个策略:让其做着皇后,却“心里偏向”心爱的人。此外历史上也有类似案例,如汉武帝将陈阿娇,即使背景深厚却被废黜,以卫子夫取而代之;或者歌女出身者被宠幸。一旦掌握实权,无论废立皆易如反掌。如果戊戌变法成功,光绪通过变法获得了实权,那么废掉现任皇后、立珍妃为新任皇后,也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