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笑声中藏怒火,骂声背后隐藏的历史
晋景公挥师灭赤狄、打败秦国,威风一时。听闻楚令尹孙叔敖去世,他计划趁机扩大霸权。
原来孙叔敖并未死去,而是病重至此。他临终前嘱咐儿子孙安:“我已写好奏章,你可将其上呈。我死后,不论你有何功劳,都不应再做官,也别接受封赏。一旦王侯要封给你土地,请请求寝丘。”说罢,逝世。
孙安遵父遗愿,将奏章递上。楚庄王读毕,泪流满面,说:“孙叔敖忠诚至死,我怎能忘怀他的恩德?”他决定拜孙安为大夫,但孙安坚决推辞,只想回到乡间种地。
日复一日,优孟偶遇孙安,一身破衣烂草鞋,无比落寞。他叹息道:“先父历经辛劳,却留下空虚;子嗣更是凄凉无依。”优孟自感愤慨,便模仿先父的举止和言谈,每天在家中练习,以致学得如出一辙。
有一日宫廷设宴请客,大臣们见主公心绪不宁,便叫优孟表演。优孟嬉皮笑脸地说:“今日新鲜玩意献于大王。”他悄然换装,一人扮成楚庄王,在台上模仿悲伤之情,对着空气诉说:“多么可惜呀!多么可惜呀!”随即又喊道,“啊,可见您对老臣真切思念!”
这次表演正中楚庄王下怀,他疯狂追问“难道您没走吗?”优孟解释自己是个假扮者,但主公已经被深深触动。这时,他宣布要任命这个假扮者为大夫。但那位乐匠却拒绝,并提出一个条件——若当真,则要当个赃官!
楚庄王疑惑而询问,这才明白过来,是个戏谑之举。于是乐匠唱了一首歌:
污吏荣耀何等高,
子孙富贵无忧恰。
民脂民膏任君取,
但不要忘了私心暗。
看哪!
令尹(指旧时称呼),
苦尽甘来身后萧条。
子嗣尤其难过无依,
劝君莫做清官好,
这首歌曲让楚庄王感到极度痛心。他意识到自己一直忽视了令尹的贡献,最终决定恢复对他家族的厚爱。在他的命令下,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孙安,并向他保证会尊重他的选择,即使是最不起眼的地也不会轻易放弃。此刻,那块名为寝丘的小小地方,就因为它微不足道,所以成了由先祖遗产所承载的一份珍贵财富,为之后几代人带来了稳定的生活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