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国主义从普鲁士到中国历史朝代的传承与挑战

军队不仅深刻地影响了普鲁士的社会发展和阶级结构,平民中产阶级仍然保持顺从态度。实际上,整个地主贵族(容克)被吸收入军事机构已成为统治者的政策,他们自觉利用军队作为在克累弗、勃兰登堡、波美拉尼亚和前条顿骑士团领地的地主家庭中灌输“全普鲁士”情感的工具。由于普鲁士是一个年轻且人为形成的领地联合体,这使得忠诚于它的情感最初并不自然,因此更需要依靠明显的军事手段来加以灌输。重点内容放在义务、服从、服务和牺牲上。除了这些因素之外,军事美德之所以成为整个普鲁士男性贵族特点,也应归因于该国人口数量少。在法国,大约有五万名男性成年贵族,但其中只有少数人经常在军队任职。而在普鲁士,几乎所有容克家族都有成员穿着制服。

此外,大选帝侯及其继承者,对于以地主贵族为主要成员的等级会议即各地议会实行压制。为了平息大地主的不满,统治者允许在军队中对地主阶级成员授予官职,还允许他们对自己的农民可以为所欲为。普鲁斯王国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统治者与土地拥有者之间谅解之上的,即后者同意承认统治者的政府,并愿意在他的军队中服役;但作为回报,统治者允许土地拥有者继续把自己的农民置于世袭受支配的地位。

农奴制度盛行,在东部尤其悲惨。在东部省份,如东普鲁斯,与波兰相似,以极端贫困著称。此外,由于容克(贵族)被视作较好的将领,因为他们习惯管辖农民,这一法律禁止出售“贵族”土地,即禁止非贵族人们购买采邑,从而维护了将校阶层。这与法国形成鲜明对比,其中采邑权利简单转化成了财产形式,使资产阶级甚至农民也能合法获得采邑并享受领主或“封建”的收益。

因此,在 普鲁斯,没有任何独立精神可言,而资产阶级缺乏进入这一职业并进入高层次社会的地位机会。大选帝侯时代以来,一直以正直和效率著称的是文官。但是相对于其他地区,比起国家,更顺从,对宫廷更畏惧,对兵力更加敬畏。

这种特性进一步发展到了弗里德里希·威廉一世时期,他是一位现实主义的人物,不喜欢一切带有文化气息的事物。他鄙视一切花费到非必要领域的事情,他削减皇家开支四分之三,将他父亲用于加冕典礼所花费的大笔银币用来支付两千五百四十七个银币。他像一个德意志父亲般管理国家,用手杖惩罚玩忽职守的人们,他每天工作希望人人如此爱护自己的人才就像他一样勤劳工作。

他最关心的是他的精英力量——这就是他的全部政策都是为了这个目的。他身着露面,是第一位出现在公共场合的一位君王。他重新安排宫廷礼仪程序,让文官下降,让武将升高。这一点特别表现在他崇尚高个子的兵卒,他成立了一支由六七英尺高的人组成的特殊分队,这些人来自欧洲各国,有几名来自彼得大帝送来的亚洲战士。他引入新的训练方式和演习程序,并创立了一所培养容克子弟成为未来将校的地方学校,以及一种招募制度,每个团都有一个指定区域作为兵源地区。这套系统长久以来一直是欧洲最有效的一种招募方法。当弗里德里希二世(后称弗里德里希大帝)继任时,这支强大的陆基力量已经增加到八万三千人,而柏林已经变成一个拥有十万人口城市,其中两万是战斗人员。这比例可能是在欧洲任何其他城市都不及的情况下实现的一个奇迹。此外,他留给继任者的遗产包括价值七百万银币用于战争开销,因为尽管没有亲自参与战斗,但他确保了这支庞大的陆基力量能够持续存在下去。

接下来发生的是历史上知名的一系列事件,当奥匈帝国女皇玛丽亚·特蕾西亚开始继承她父亲查理六世遗留下的各种权利时,一切似乎预示着某种安宁然而当其他国家还未做出决定的时候,弗雷迪瑞希迅速行动起来,无需通知就调动部队进入西里西亚,那里的霍亨索伦家族曾提出古老而模糊的声音要求控制这一地区位于奥得河流域内,为波兰提供防御屏障,同时北接勃兰登堡王国。一旦西里西亚加入了普罗旷萨姆,它的人口几乎翻倍,并且工业生产能力也得到显著提升,使得那片土地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大型经济中心,其重要性超过了它自身拥有的规模大小。

如果我们根据人类成就衡量,那么这个小小的心脏地域---即今日广泛意义上的国家---无疑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小巧神秘世界,是通过辛勤劳动换取成功胜利而创建出来的一个奇迹,不论是在历史记载还是今天看待,都会让人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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