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曾言:“缠足自始至终都代表性意识的自然存在。”《中国艳情》一书的作者高罗佩也提到:“小脚是女性的中心,在中国人的性生活中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其在性生活中的地位和作用,早已在古人中有所探索和实践。在古人们的审美观里,三寸金莲被视为很有吸引力,以至于能够激发他们的性欲。清代李汝珍在《镜花缘》中指出:“缠足与造淫具何异?”几百年来,三寸金莲与中国人性生活之间,有着特殊而深厚的情感纽带。古人对“三寸金莲”的痴迷,让现代人不禁感到惊讶。
三寸金莲是缠足给予的一种形态。据一般说法,缠小脚最早开始于公元969~975年南唐李煜统治时期,那时候一个妃子用帛将脚缠成新月形状,在金莲花上跳舞以取悦皇帝。这一做法后来传播到了民间,最终普及到了百姓家。但也有声音认为,这种习俗可能从更远古时期就已经存在,比如公元前770-476年的战国时期。
妇女们缠足之风,在清代康熙年间达到了巅峰。在那段时间内,即使清朝统治者反对汉族女子缠足,并且下令禁止(康熙三年),违者甚至可以拿父母问罪,但这种禁令仅仅持续了四年便被撤销。不仅如此,即便旗人女子也开始模仿这种做法。而顺治皇帝曾下过“有以缠足女子入宫者斩”的禁令,但这同样未能有效阻止这一现象。
男性对于三寸金莲所持有的标准各异,但古代女性为了迎合男性的喜好而进行的小脚打造习俗,被认为是由男性癖好的需求所驱动。这一点在史料中得到记录,从宋朝开始,在许多妓院里的欢宴游戏里,就流行一种名叫“行酒”的游戏,其中主要就是展示妓女的小脚和她们的小脚鞋,而嫖客则把酒杯放入妓女的小脚鞋里来传递、斟酒、饮酒,这些活动似乎与现代流行的宴会类似。
更令人震惊的是,《飞燕外传》这样的一本六朝时期的小说记载道:“汉成帝得疾,每持昭义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这说明成帝晚年因为房事过多导致精力减退、阳萎的问题。但每当看到赵飞燕妹妹合德的小脚,他就会忽然恢复活力并兴奋起来。赵飞燕自己的双腿也被描述得既美丽又具有某种神奇效果,一双小腿竟然大到可以比作掌心那么宽。一双裹得紧致但又柔软的手臂,还没男子一只手掌大,这样的描写让我们看到了那个时代人们对美丽身体特征追求的一个极端表现形式。
因此,“裹小脚一双,流眼泪一缸”,尽管“三寸金莲”这个名字听起来优雅,却也是由于健康付出的代价,用血泪换来的。今天,我们应该庆幸自己不再需要承受这样的苦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