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辽宁省本溪市的陶树霞得了一个怪病。自从得了这个病今后,她就感受没有气力,别说是走了,用饭都抬不起胳膊。随后,在姐姐的伴随下探访了各大医院,却始终查不出病因,直到有一天,他们走进了河北医科大学第二医院…… 运气列车 话说陶淑华是辽宁本溪人,后来嫁到了河北。有一天,在饭馆打工的陶淑华刚回到宿舍,就接到了一个从家乡打来的电话,接了这个电话后,陶淑华一晚上没怎么说话,就是哭。 一看这景象,老公心里也没底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本来是小姨子病了。那光哭不行啊,要不回去看看吧。就这么着,陶淑华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乡。这一晃就是几年不见了,见姐姐回来,陶树霞很想上前往迎接一下,可她连站立都很艰巨了。陶淑华能感受出来。小妹仿佛有不少话想跟自己说,可说话这么简单的事对小妹而言好像变得相当艰巨。小妹这是怎么了? 陶树霞说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发病起就感受腿没劲。”要说陶树霞只有二十多岁,幸福的小日子方才开始。姐姐心想,这么下去哪行啊,得赶快治。可这一查,姐姐陶淑华也犯了愁了,怎么呢?姐姐说了:“做了很多检查,囊括磁共振也查不出什么病因,在家里也听过一些偏方,用药烫脚敷腿,也想过一些措施,但最终都没有疗效。” 这是什么怪病啊?居然连医院都说不明显。什么药都吃了,也没见一点儿效果,病情反而一天比一天重。陶淑华正为这犯愁呢,又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了,怎么了?娘舅的大女儿徐东艳也病了,更严重。 假如说陶淑华瞥见小妹时只是有点意外,那她见到表姐的时候,险些就被吓呆了,多年前那个要强能干的表姐只剩下一个瘦弱的躯壳,用饭都很艰巨,险些不能走路了。 表姐夫曹向前说了:“怎么生病的我也弄不准,逐渐逐渐就不行了。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看的说是脑萎缩,在桓仁县看说是腰拖,说话不明显也断不准。” 亲妹妹和娘舅家的表姐相继发病,还一天比一天重。又没有什么好的诊治措施,陶淑华的心就像坠了个铅坠儿,冷静呢。这功夫儿,表舅的一句话,更让她以为五雷轰顶,手脚发麻:“你大姨家那个小子,叫小金锁,他的腿也不行了,他今年能有多大岁数?31。” 家住丹东市九连城镇的表弟徐承志是陶淑华大姨家独一的儿子,八年前忽然发病,把这个曾经健壮的小伙子煎熬得都不型了,年过半百的大姨父一下子就白了头,原来应该享清福的年龄却整日要照顾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儿子。 这一连串儿的事儿让陶淑华伤心惆怅的同时,也心惊肉跳。怎么呢?这仿佛不是偶尔哪。面前这一切让她忽然触摸到曾经的记忆,那些记忆好像还结着冰碴儿,让她毛骨悚然。 陶淑华的外公、娘舅、姨,囊括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归天了。这么说吧,在陶淑华的家族里,好多人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忽然神秘灭亡了,伤心惆怅的同时,她布满了迷惑。家里人都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年青就走了?劫难又会不会来临到自己和兄弟姐妹身上呢? 陶淑华一直没敢要孩子,为啥?她怕有一天孩子忽然没了妈妈,更怕生出来的孩子也会像自己家里人一样只能活到三十多岁。而面前几个亲人的病痛好像在验证着她的担忧。跑了好多家医院,都说不明白是什么病,于是,人们的议论也就渐渐多起来了。 议论多了,压力肯定就大。而人要逼急了就爱瞎寻思,陶淑华甚至也想过,是不是自己家族的人犯了什么错,老天用这种方式来处罚他们啊?当然,这也就是压力的一种释放罢了。陶淑华这时候心里已经有点儿谱儿了。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找失事情的。那所谓的又会是什么呢? 缠绕整个家族的魔咒 三十四岁的陶淑华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儿,那就是,家族里的好几个尊长险些都在三十多岁的时候神秘灭亡,而此刻呢,和她平辈儿的三个亲人又怪病缠身,这怪病究竟是不是家族亲人灭亡的真正原由呢? 有人说了,是陶家祖坟风水不好,有老树精缠腿,所以陶家人的腿脚都不利索,只管对这种说法很反感,可陶家仍是迁了坟,这就比如急病乱投医,宁肯信其有。 坟是迁了,可小妹的病没见任何转机,反倒又加重了,看来这跟祖坟的风水没有太大关系。那还能因为啥呢?会不会和环境污染有关呢?可桓仁自古以来就是个山净水秀的地方,既没有工业,也没有矿山。既没辐射也没污染,思来想去,陶淑华仍是想到了一点,大表姐的家在山上,跟山下人家吃的水不一样儿,会不会是水的问题呢? 陶淑华特意把表姐家吃的水拿到有关部门进行了检测化验,结果呢,水是很是好的山泉水,基本不会致病。而陶淑华细一想,水的问题确实不太大概,全家人都喝这种水,怎么偏偏就表姐徐东艳一个人生病呢? 几经挫折,陶淑华琢磨了,要弄明白真正原由,恐怕就得再往上辈儿倒倒了。可上辈人归天太早,像归天的姥爷和娘舅,自己基本就没见过面儿,母亲归天那年,自己才7岁,啥都不明白呢。所以啊,有些事儿只能去打探,而亲戚们对于母亲的回想,好像在印证着一个说法。 陶淑华的老奶奶说:你大姨俺们也看过。俺们一去,她就在那儿坐着,就那么抽风,眼睛就那么斜楞着,上来一阵儿就颤动,一阵一阵的,有的人说是羊角风。 老奶奶的一席话仿佛突然叫醒了陶淑华有些支离破裂的记忆。她想起了自己十岁那年,见到大姨时的景象:她瘫痪在炕,那会儿生活险些不能自理,用饭都得别人喂。而陶淑华娘舅的情形和大姨也差不多。 到这会儿,陶淑华好像弄明白了。自己母亲那辈儿,兄弟姊妹三个都有这种病,无一幸免。并且,发病的症状都一样儿。问题是,病根儿打哪儿起的呢? 本来陶淑华姥姥的父亲和姥爷的母亲其实是亲兄妹,言外之意,姥姥和姥爷是嫡亲成亲,因为姥爷家族里有这种病,结果生下的三个孩子,也就是陶淑华的大姨、娘舅和母亲最终无一幸免,都得了病。后来呢,他们各自又都结了婚,生养的子女中各有一个发病的,而凡是得了这种病的,没有一个治好的,发病的人都会死掉。遗憾的是,上辈儿人只管心里都明显怎么回事儿,却没有及时斩断那的黑手。 陶淑华心里是有怨恨的,她心想:假如早辈知道有病就不要繁衍后裔的话,肯定就没有我们这些人的疾苦了。 陶淑华所谓的怨恨,不如说是一种无奈和酸楚。最起码,姥姥是知道后裔会遗传这种病的,或许是有难言的苦衷,所以没采取啥办法。不管怎么说,既成事实的东西已经无法挽回了,剩下的就只有一个要害问题了,这种恐怖的遗传疾病到底是什么?有没有措施治呢?陶淑华为挽救亲人的生命,开始四处奔忙,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腿也开始隐隐作痛了,她心头一惊:莫非那灭亡的魔咒又要在自己的身上应验了吗? “冰冻人”之谜 就在她已经快绝望了的时候,一个电视节目吸引了她的注意。节目里面的病人与自己家族亲人的症状险些一样,而那个人就是在河北医科大学第二医院确诊的。陶淑华急忙赶往位于石家庄市的河北医科大学第二医院,在那边,她碰到了神经内科专家小组的刘亚玲和宋学琴。陶淑华把病人的情形一说,出于职业的敏感。两位大夫立即决定,赶快把发病的人接过来检查。 路过检查,刘大夫发现陶淑华妹妹已经走路不稳,说话不利索了,算是普遍的神经损害,是运动神经元病。运动神经元病?这名字让陶淑华听的稀里糊涂,她从来没听过这种病。于是,大夫就给她诠释了,这一诠释不要紧,陶淑华听得心惊胆战。 刘大夫诠释说:“发病者脑筋完全明显,可是满身不能动。如果说这人痴呆了,完全傻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动不了也就动不了了,但这种病人的意识完全明显,可是话说不了,饭吃不了,想动动不了,他就是挠个痒痒想要都没有这个才能。” 大夫的话说得很实在,同时也很残酷。发病的人会在意识十分清醒的状态下,身体逐渐衰弱,直到呼吸衰竭而死,并且,全世界今朝都没有措施根治它,即是说是绝症。您想,这病人什么都明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萎缩,自己数着生命的倒计时,这未免太残忍了。对陶淑华来说,发病的亲人随时都会因为病程的发展最终走向灭亡,而自己,很大概也是其中的一员! 这种运动神经元病有一个形象的俗称,叫做“渐冻人”,这种病人之所以叫“渐冻人”,是因为他们在意识很是清醒的情形下,身体像被冻住一样,身体一点点无力,不能动,连呼吸吞咽都做不了,最后就死掉了,到今朝为止,这种病人在国内有20万人左右。 这种病,大概好多人都没据说过。并且,大夫说了,这种疾病的患者另有个特点,什么呀?他们很是智慧。剑桥大学应用数学及理论物理学系教授霍金,被称为在世的最伟大的科学家,还被称为宇宙之父,其实他就是个“渐冻人”,他已经在轮椅上渡过了40年。霍金的魅力不但在于他是一个布满传奇色彩的物理天才,更因为他是一个令人折服的生活强者。他不停求索的科学精神和勇敢固执的人品气力深深地吸引了每一个知道他的人。 面前的陶淑华确实伤心,但她并没死心。打这时起,陶淑华四处打探查阅着关于这种病的信息。后来,她据说有一种药可以缓解这种病的症状,可一看那药的价钱,一个月得花一万块钱。就是再有效也吃不起啊。疾病是恐怖的,但我们的社会是暖和的,合法陶淑华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名叫“融化渐冻的心”的公益项目组,为她免费提供了这种药品。 在给发病的亲人做了检查后,陶淑华自己也做了身体检查,侥幸的是,到今朝为止,她还没有发病的迹象,不过,她依然要在临时的安静中等候着运气的最终宣判。对这,陶淑华已经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了:“未来吧,真正有那么一天,把遗体捐募给搞科研的吧,希望他们对这个病能有一点冲破,至少能减轻或者是治好,今后还会有这种病人呈现,假如能冲破对他们肯定是一种资助。” 陶淑华的这种设法也获得了亲人的支持,徐东艳是第一个把陶淑华的设法付诸实施的人。这时候,徐东艳的病已经很重了,连用饭喝水都很艰巨,河北医科大学第二医院将她接到医院进行诊治时,她也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没有几许时间了,于是,她跟主治大夫宋学琴提出了自己的设法。 就这样,在一份灭亡遗体捐赠书上,徐东艳的老公曹向前取代老婆郑重地签下名字,同意在徐东艳死后将遗体捐赠给河北医大二院作科学研究。他们最朴实的设法就是,自己这一代也许没有希望了,他们希望万一下一代发病的时候能找到根治的措施。而为了避免下一代再呈现这种家族的遗传病,陶淑华和老公也做了一个理性又残忍的决定,什么呢?不要孩子了。 终于弄清了的,恒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那份阴霾也一扫而光,陶淑华说了,她想告诉村里人,怪病虽然恐怖,但并不感染,更不会危及他们的健康。大伙儿不必担惊受怕甚至东躲了。她希望自己那些抱病的亲人们,能有尊严的宁静的走完生命中最后的日子。 死亡的魔咒被破解了,但还无法彻底革除。不过,陶淑华的精神世界并不阴冷,她心中布满着温和煦感激,她获得了好多好心人在精神以及物质上的支持,与此同时,科学和科学观,也让陶淑华面临劫难时可以表现的那么理性、从容。当然,有句话咱还得说,这人哪,在碰到问题或者面对险境时,一定要有清醒的熟悉,理智的选择。如果陶家的老辈儿们当年要是很理性的话,您说还能有今天这磨难故事吗?其实啊,所有的不幸都是一本教科书,有好多东西值得我们思考品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