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女相后周崛起和崩溃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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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名叫刘崇的人,出生于895年,也被称作刘旻,来自今天的山西太原。别人可能不知道我,但如果你知道北汉开国皇帝刘知远的话,或许就能联想到我了,因为他是我的兄弟。早年的我不争气,热衷于赌博无赖,后来我当上了一名军卒。有了刘知远的缘故,我居然还被升职,成为了河东马步军都指挥使。在后来的岁月里,我成为北京留守、河东节度使,专职镇守这片土地。951年,郭威灭亡了后汉,建立了后周,我随即在太原也称自己为皇帝,成立了北汉,仍然延续着后汉乾祐年号(看完了还是不知道是几年的可以回去查查),不过领土只有12个州。我想让后汉的事业得以发扬光大,于是向辽国求援,希望它们成为亲密盟友,称辽帝为叔,我则自称为侄皇帝。辽国就这样封我为大汉神武皇帝。在辽国的帮助下,我和后周进行了不少战争,可惜这并不胜利,我输了更多。954年,郭威去世了,我趁机联合辽国南下攻打后周,但在高平之战中被柴荣击败。我吃尽了苦头,逃回到了太原,但这并没有结束我的磨难,柴荣对我进行了长达两个多月的围攻。北汉也因此元气大伤,没有再去南下的能力。我因此深感忧虑和愤怒,很快就去世了,我也没能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我的足迹。我是庙号世祖,我享寿六十岁。说起我的人生经历,当然离不开早年的经历。二十岁左右时,我可是颇有嗜好、行事偏差的一个。我曾应募从军,随着兄长刘知远四处征战,后来在唐朝时代因为表现出色,一路升到了虢州军校。941年,也就是天福六年时,我兄长刘知远被后晋任命为河东节度使,我也紧随其后,成为了河东步军都指挥使。接下来的那一年,天福七年时,我则被授予麟州刺史的行政职务。然而,这还不够。没过多久,我又升任河东马步军都指挥使兼三城巡检使,同时成为泗州防御使。这次的升职可是让我欣喜不已。除了官职之外,我也在稳固地镇守着河东。947年,我兄长刘知远在太原称帝,建立了后汉,史称后汉高祖。而我则被任命为特进、检校太尉、太原尹。当年五月,我兄率军南下,夺取了汴梁(治今河南开封);而我则留守太原,成为北京留守。不久以后,又加了一项行政职务,成为了河东节度使。我被授予了河东节度使的职务,并且还兼任了平章事。可是,光荣的职位授予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安稳。在948年的乾祐元年,我兄长刘知远去世,由他的儿子刘承祐继位,成为后汉隐帝。尽管我被加授检校太师,并兼任侍中,次年还被任命为中书令,但是实际的权利都被宰相杨邠、枢密使郭威等大臣所掌握。而我则与郭威有着旧怨,因此感到担忧并不安。在节度判官郑珙的建议下,我以防御契丹的名义,选募勇士,招纳亡命,修缮兵甲,充实府库,并大肆扩充兵力,以为自保之计。我还停止向朝廷上供财赋,并拒绝奉行朝廷的诏令。但在乾祐三年(950年),刘承祐逼反郭威,最终在郭威的叛乱中被乱兵所杀。郭威完全控制了后汉朝政,但因未得到朝中大臣的拥戴,不敢立即称帝,便让宰相冯道去迎徐州节度使刘赟入京,表示要立其为皇帝。而刘赟正是我的儿子。我本想举兵南下,但听到这个消息后却是喜出望外,取消了这个决定。当年十二月,在澶州军变中,郭威被拥立为帝,建立了后周,史称后周太祖。而我的儿子刘赟则被降为湘阴公。此时,我派遣牙将李鋋入京,想将刘赟接到荆南进行庇护。在太原,但我儿子刘赟却已经遇害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然而,我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在951年的乾祐四年,我宣布在太原称帝,国号仍然是汉,年号则沿用乾祐。我建立了北汉的国度。不过,我的治下的北汉地小民贫,也就是说无法与后周对抗。当时,我只能依附辽国,向辽帝称侄,并支付巨额贿赂,希望辽国能出兵援助。结果,辽国册封我为大汉神武皇帝。当年九月,我出兵阴地关(就在今天的山西灵石西南),向辽国借兵五千,联合攻打晋州(治今山西临汾)和隰州(治今山西隰县),但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我在晋州驻扎了六十多天,仍然不能攻破城墙。而此时,我又听说后周的枢密使王峻率领大军来援,并迫使我烧毁营寨,撤军退回。这是在十二月,正值隆冬时期,晋州一带连日大雪,边民也都趁机据险自固。北汉在这次战争中也没有取得什么胜利,状态持续低迷。我曾率领军队沿途劫掠,但却没有获得足够的粮草,导致士卒们面色憔悴,损失惨重。当我返回太原时,十成的兵马已折损将近四成。这是乾祐五年,在952年。在这之后,我派遣军队攻打府州(治今陕西府谷)。可是,府州的防御使折德扆不仅成功击退了汉军,还夺取了北汉治下的岢岚军(治今山西岢岚)。自此,我决定以防守为主,不再大举侵略后周。当时,北汉不仅要供养军队,还要向契丹进贡,赋税沉重,导致人民贫困。许多人都逃到了后周境内。在乾祐七年(954年)正月,郭威去世,养子柴荣即位,成为后周世宗。我认为时机成熟,决定趁机南征,并向辽国请求援军。辽将杨衮统领骑军一万、部族军五六万听从了我的请求,号称十万,前来援助北汉。我也陆续起兵,组建了三万人,并且让张元徽充当前锋,与辽军攻打潞州(治今山西长治)。在太平驿(位于今天的山西襄垣西)附近,张元徽击败了三千潞州守军,并围攻了潞州。不过,这时柴荣听到了北汉入侵的消息,不顾众人反对,决定亲自领兵。在那年的三月,我率军北上,与汉军对峙在泽州的高平城。那时,我将兵马列为三阵,以张元徽为东偏,杨衮为西偏,自己则居于中军。我轻视周军兵力不足,不听杨衮告诫,抢先进攻。然而,正当时刮着南风,风向对汉军不利,王得中认为此时不应该出战。可我却叱退了他,命令张元徽逆风而上,猛攻周军右翼。周将樊爱能、何徽带着军队溃逃,士兵们都投降了汉军,高呼万岁,声震川谷。我却大为惊讶,亲自率亲兵临阵指挥。作为皇帝,我挥舞着旗帜,周军则舍命向前冲。我得知柴荣出阵,便命令张元徽乘胜进攻。但结果是张元徽马失前蹄,被周军斩杀。这一打击让汉军士气大为低落。而此时南风更加强盛,周军顺风迎击,彻底击败了汉军。我亲自挥旗收兵,但也制止不住溃势,直到傍晚时才收集万余溃兵,临河涧布防。而杨衮因为我不听从他的建议,便有所不满,甚至想要将我杀掉。但最终还是被我免于一死。这次战争带来的惨痛教训是,不可轻敌,更不能因个人意志不合而导致战事失利。我听从了杨衮的告诫,始终按兵不动,坐视汉军溃败,这使得我们得以在不久之后,周将刘词率后军赶到、乘胜追击,再次击败了刘崇,缴获其辎重、器甲、车驾等物。刘崇历尽艰辛才得以逃回太原。这场战争让周将和我意识到了,不应该轻敌,任意出战,应该谨慎决策,全力防御。接下来,在柴荣率军进围太原的两个月时间里,我们深受挫折,一直未能攻破太原。当时,周将符彦卿、史彦超驻军忻口,为了防御辽国,却反被辽军击败。这对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因此我们于是年六月撤军而去。北汉国力因此元气大伤,再也无力南下,而刘崇因为忧愤成疾,从此欲速则不达。到乾祐七年(954年)十一月,刘崇病重,命刘承钧监国。这让我深感沉重,于是我竭力照顾他,但却无法阻止他病逝。随后,刘承钧便登基为帝。直到乾祐九年(956年)四月,刘崇才被安葬在交城北山,庙号为世祖。这场战争虽然对我们带来了失败和损失,但同时也让我们了解到了,战争不仅需要英勇的战士,更需要谨慎和决策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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